第(2/3)页 权果和郑夕晨等人一直等到凌晨三点,急救手术总算是结束了,医生一脸疲倦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权少爷,少奶奶没事了,就是需要静养。她的头部和背部受到了重创,有轻度脑震荡,以后可能会有些后遗症,比如说晕,恶心之类的。腿打了石膏,一个月后可以取掉。” 权果点点头,“辛苦你了。” 那医生笑了笑,抬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就看到郑夕晨,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郑主任。” 郑夕晨淡淡笑了笑,“辛苦你了。” 和权果一样,是一句客套话,可这人却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摇摇头,“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们应该的。” 郑夕晨点了点头,实在没时间和他废话,跟着护士将蔡子言推到了VIP病房里面。 那急诊科的医生手轻微的抖了抖,却不是因为累的,而是因为激动的。 他上初中的时候,父亲得了心脏病,他们从小地方转院,由郑夕晨所在的医院接手,看了之后都说不行了,最多一个月,让他们回家去准备后事,毕竟他们家钱不多,没有必要这样,说不定最后会人财两空,给家里造成巨大的负担。 可他们家没人同意,纷纷表示就算砸锅卖铁,也一定要给他的父亲治病,那台手术是郑夕晨操刀的,历时五个小时,等郑夕晨出来后,她这个人已经虚脱到不行,可他的父亲,那个几乎被判了死刑的人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虽然因为麻药的原因,他现在走路并不是很稳,但他依然能够在当地的学校教书,成为人人都敬重的老师。 也就是因为郑夕晨,他才会决定学医,他怎么都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救了郑夕晨的儿媳妇,这算什么?有缘分吗? 蔡子言是在昏迷后的第三天才醒来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嘴唇干裂,嗓子干的难受,微微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眼皮沉重的仿佛根本睁不开一样。 她能听见房间里面传来的有规律的敲击键盘的声音,也有太阳晒在自己身上那种暖洋洋的感觉,能感觉到鼻翼之间那股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可她就是没有办法醒过来。 这种情况维持了好一阵之后,敲击键盘的声音总算是停了下来,房间安静了片刻,那人起身走了过来,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子言,子言,你是不是已经醒了?” 直到权果出声,蔡子言这才睁开眼睛,看着权果胡茬已经冒了一圈,她想要扯着嘴角笑一笑,却最终还是没什么力气。 权果的嘴笑开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甚至鱼尾纹都出来了几根,“你等着,我给你叫医生。” 他拿着床头的呼叫器,叫医生和护士过来看看,说病人已经醒了之后,这才重新将视线转移到蔡子言的身上,看到她已经起皮的嘴唇,想了想,拿着棉签给她微微沾了一点开水,“等医生来看过了,说你能喝水什么的了,我就给你喂点,你先不要着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