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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弯第一次在杜老头处，感受到了学生的待遇。

    也许是因为今天杜老头心情不错的原因，加上喝了些酒，话也变得特别多，眉弯起初还听得津津有味。

    可是越往后，杜老头几乎开启了话唠模式，什么事情都拿出来瞎扯一通。

    “其实我当初也是一个人，太寂寞了，这才到处贴了些招生的告示，也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不过还是弯丫头看着顺眼。”杜老头说着，一杯老酒就见了底。

    季如歌见状立即给他满上：“我当初可没这么容易。”尤其是当他知道眉弯拜师的代价只是一个月900块钱的是时候，感觉心都在滴血，他几次登门拜访，杜老头都拒之门外，结果最后还是你看在眉弯的面子上才收了他。

    “哈哈…当初不知道怎么的，打从看到弯丫头第一眼，就知道收了她准没错！”杜老头话匣子一打开，就完全不停不下来的节奏。

    眉弯觉得不能任由这么听他唠叨下去了，连忙打断道：“话虽如此，我当初第一眼看到你，还以为骗钱的老头子。”

    真是完全相反的第一映像。

    “哈哈，既然觉得我是骗钱的老头子，你这还不是上当了，只能说那时候的弯丫头你真是太单纯，单纯的让人不想骗你都难咯~”杜老头依稀还记得那时候的眉弯，一副未经世事的模样：“你说是吧，小季？”

    季如歌乖巧的配合着点了点头。

    “行了，你除了欺负欺负季如歌，还能欺负谁？”眉弯打抱不平的说道，季如歌有礼貌，从来不会忤逆杜老头的意思，她可没有那么尊师重道。”

    “得了，我的年纪可是你的几倍呢，还用你跟我讲~”杜老头翻不满的捋了捋胡子：“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

    平平淡淡的一天，却聊得无比畅快，吃过晚饭之后，眉弯去厨房洗碗之际，杜老头拉住季如歌。

    “小季，你应该知道我这趟出门是做什么吧？”杜老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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