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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清介有些泄气，但片刻后他又有了新的想法，既然听不到，如果...自己主动问呢？

    “或许，我可以尝试着将我的想法传输给它？”清介心中一动，重新闭上双眼尝试询问古树。

    半晌后。

    “不行，太过复杂的想法，古树根本理解不了。”

    清介眉头皱成川字，他刚才尝试着询问了古树几个问题，虽然能够感觉到古树似乎有些开心有人可以和自己交流，但他却根本就读不出古树的意思。

    思考片刻后，清介重新组织语言，将问题细分成更容易理解的概念传输给古树。

    “变脸的人。”古树的回答让清介有些惊喜，虽然它理解不了无面人的概念，但却对能够变化的人有记忆，显然变脸的人指的就是无面人。

    “你知道在寻找什么吗？”清介询问道。

    等了许久，清介还是没有等到古树的回应，不知道是问题过于复杂让它卡机了，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就在清介准备放弃时，古树的回应传到了清介的脑海中。

    “脸！”

    古树的回答就一个字，但却让清介好似一道闪电划过脑海。

    无面人，无面人。

    既然是没有脸的人，那它的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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