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相府总不能常年无主母,况且钱兰在府中这么多年的功劳苦劳有目共睹,就只差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池岁禾就是不依,为此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在钱兰和池嘉禾以正妻嫡女身份正式上族谱那日哭闹到当众昏厥。 现在回想起来就是.... 丢脸,十分丢脸。 听着张妈妈在那将她越吹越过分,池岁禾只觉屁股下的垫子变得极烫,烫得她坐不住,一股热气蹭蹭往上冒。 面红耳赤站起身,拖着伤腿一蹦一蹦往外走。 那张妈妈是个通身肥胖圆润的妇人,看人的时候嘴角勾起,细小的眼眯成一条缝,含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被她嘲讽的人站得端庄,面容却浮着薄怒,紧握着绣帕的手僵硬微颤,昭示她此时的隐忍克制。 正是去而复返的池嘉禾,她身旁的丫鬟端着托盘,上边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 丫鬟看见她不由一缩,收了收手里的托盘。 池嘉禾也看到了她,强装淡定的面容只剩懊恼不耐。 也不知母亲怎么想的,明明不受待见还要上赶着给池岁禾熬药让她来赔罪。 这下被她看个正着,免不了又是一堆冷嘲热讽等着。 “你抖什么呀?难不成是心虚?我就说这药肯定有问题,还不肯叫大夫来查验,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骂谁是鸡呢?” 池岁禾不声不响走到叉着腰的张妈妈身后,瞪圆着一双眼紧紧盯着她的后脑勺。 张妈妈一僵,没反应这话里的意思,脸上已自发将尖酸刻薄藏得干干净净,转过脸时只剩谄媚。 “小姐醒了?现在感觉可还好?可把老奴吓坏了,担忧得老奴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身上这衣裳都宽泛不少。” 她脸上掬着热情的笑,说完这话颊边的肥肉激动得抖了三抖,怎么看都不像是寝食难安的样子。 池岁禾嘴角一抽,躲开她要扶上来的手,看向面容僵硬的池嘉禾,目光滑到那瓷碗上。 “妹妹这是?” 听到这称呼,张妈妈脸上堆着的讪笑一凝。 池嘉禾自动掠去那两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字,板着娇容冷声:“母亲亲自给你熬的补药,你若不想要直接....” 话还没说完,便见池岁禾伸手拿过那药丸毫不犹豫的放到唇边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第(2/3)页